秦始皇 (Chinese Wikipedia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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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三十六年……秋,使者從關東夜過華陰平舒道,有人持璧遮使者曰:「為吾遺滈池君。」因言曰:「今年祖龍死。」劉宋裴駰(裴松之之子)《史記集解》引蘇林曰:「祖,始也;龍,人君像;謂始皇也。」
  • 成蟜的原名應作「盛橋」或「成桥」,「蟜」乃惡謚,按秦漢時期慣例,叛臣皆冠以惡名、惡謚,《史記.春申君列傳》及《戰國策·秦策四》記載的「盛橋」、「盛橇」即是「成蟜」[參⁠ 26]
  • 東漢班固《漢書·溝洫志》記載:自鄭國渠起,至元鼎六年,百三十六歲,與史記所记年份完全相符,因此鄭國渠建造的年份應為秦王政元年。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·四國為一將以攻秦》記載韓非向嬴政進讒言,指出使關東三年,破壞四國合縱的姚賈實際上只是借嬴政之势,用秦国的珍宝,私自结交诸侯。儘管姚賈最終消除了嬴政的疑心,但自此與韓非結仇。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·文信侯出走》一文記載當時向趙王進讒言陷害李牧的人,是趙國大臣韓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六國年表》:(秦王政21年)王賁擊楚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荊軻者,衛人也。其先乃齊人,徙於衛,衛人謂之慶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太子(丹)豫求天下之利匕首,得趙人徐夫人匕首,取之百金,使工以藥焠之,以試人,血濡縷,人無不立死者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劉敬叔孫通列傳》:(陳勝起義期間)夫諸侯初起時,非齊諸田,楚昭、屈、景莫能興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高祖本紀》:秦始皇帝常曰「東南有天子氣」,於是因東遊以厭之。
  • 除了蒙恬外,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還記載秦始皇還任命楊翁子為北伐匈奴的將領,原文如下:「秦皇挾錄圖,見其傳曰:『亡秦者,胡也。』因發卒五十萬,使蒙公、楊翁子將,築脩城,西屬流沙,北擊遼水,東結朝鮮,中國內郡輓車而餉之。」,但正史沒有楊翁子其人的記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七月丙寅,始皇崩於沙丘平臺。 伏生《洪範五行傳》:始皇以六月乙丑死於沙丘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本紀》:五月丙午,莊襄王卒,子政立,是為秦始皇帝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鄲。及生,名為政,姓趙氏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朕為始皇帝。後世以計數。二世三世至于萬世,傳之無窮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范睢蔡澤列傳》進(范睢)曰:「王不如遠交而近攻,得寸則王之寸也,得尺亦王之尺也。今釋此而遠攻,不亦繆乎!且昔者中山之國地方五百里,趙獨吞之,功成名立而利附焉,天下莫之能害也。今夫韓、魏,中國之處而天下之樞也,王其欲霸,必親中國以為天下樞,以威楚、趙。楚彊則附趙,趙彊則附楚,楚、趙皆附,齊必懼矣。齊懼,必卑辭重幣以事秦。齊附而韓、魏因可虜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本紀》:「(秦昭襄王)四十年,悼太子死魏……四十二年,安國君為太子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「秦昭王四十年,太子死。其四十二年,以其次子安國君為太子。安國君有子二十餘人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「安國君中男名子楚,子楚母曰夏姬,毋愛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「秦數攻趙,趙不甚禮子楚。」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》:濮陽人呂不韋賈於邯鄲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》:乃說秦王后弟陽泉君曰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》:不韋曰:『王年高矣,王后無子,子傒有承國之業,士倉又輔之。王一日山陵崩,子傒立,士倉用事,王后之門,必生蓬蒿。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》:趙未之遣,不韋說趙曰:『子異人,秦之寵子也,無母於中,王后欲取而子之。使秦而欲屠趙,不顧一子以留計,是抱空質也。若使子意人歸而得立,趙厚送遣之,是不敢倍德畔施,是自為德講。秦王老矣,以日晏駕,雖有子異人,不足以結秦。』趙乃遣之。
  • 戰國策.秦策五》:異人至,不韋使楚服而見。王后悅其狀,高其知,曰:『吾楚人也。』而自子之,乃變其名曰楚。
  • 戰國策.秦策五》:「(子楚)間曰:『陛下嘗軔車於趙矣,趙之豪桀,得知名者不少。今大王反國,皆西面而望。大王無一介之使以存之,臣恐其皆有怨心,使邊境早閉晚開。』王以為然,奇其計。」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》:王后勸立之。王乃召相,令之曰:『寡人子莫若楚。』立以為太子。
  • 戰國策·秦策五》:子楚立,以不韋為相,號曰文信侯,食藍田十二縣。
  • 東漢班固《漢書·五行志第七下之上》:曰,諸畜生非其類,子孫必有非其姓者,至於始皇,果呂不韋子。京房易傳曰:「方伯分威,厥妖牡馬生子。亡天子,諸侯相伐,厥妖馬生人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呂不韋乃以五百金與子楚,為進用,結賓客;而複以五百金買奇物玩好,自奉而西游秦,求見華陽夫人姊,而皆以其物獻華陽夫人。因言子楚賢智,結諸侯賓客遍天下,常曰「楚也以夫人為天,日夜泣思太子及夫人」。夫人大喜。不韋因使其姊說夫人曰:「吾聞之,以色事人者,色衰而愛弛。今夫人事太子,甚愛而無子,不以此時蚤自結於諸子中賢孝者,舉立以為適而子之,夫在則尊重,夫百歲之後,所子者為王,終不失勢,此所謂一言而萬世之利也。不以繁華時樹本,即色衰愛弛後,雖欲開一言,尚可得乎?今子楚賢,而自知中男也,次不得為適,其母又不得幸,自附夫人,夫人誠以此時拔以為適,夫人則竟世有寵於秦矣。」華陽夫人以為然,承太子間,從容言子楚質於趙者絕賢,來往者皆稱譽之。乃因涕泣曰:「妾幸得充後宮,不幸無子,原得子楚立以為適嗣,以託妾身。」安國君許之,乃與夫人刻玉符,約以為適嗣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子楚與呂不韋謀,行金六百斤予守者吏,得脫,亡赴秦軍,遂以得歸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莊襄王元年,以呂不韋為丞相,封為文信侯,食河南雒陽十萬戶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地理志》:河南郡,故秦三川郡,高帝更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晉陽反,元年,將軍蒙驁擊定之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「太子政立為王,尊呂不韋為相國,號稱『仲父』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蒙驁、王齮、麃公等為將軍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當是時,魏有信陵君,楚有春申君,趙有平原君,齊有孟嘗君,皆下士喜賓客以相傾。呂不韋以秦之彊,羞不如,亦招致士,厚遇之,至食客三千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是時諸侯多辯士,如荀卿之徒,著書布天下。呂不韋乃使其客人人著所聞,集論以為八覽、六論、十二紀,二十餘萬言。以為備天地萬物古今之事,號曰呂氏春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八年,王弟长安君成蟜将军击赵,反,死(应无死字)屯留,军吏皆斩死,迁其民于临洮。
  • 司馬遷. 趙世家. 史記. [-61]. (赵悼襄王)六年,封长安君以饶。 
  • 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七年五月)十六日。夏太后死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呂不韋恐覺禍及己,乃私求大陰人嫪毐以為舍人,時縱倡樂,使毐以其陰關桐輪而行,令太后聞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呂不韋乃進嫪毐,詐令人以腐罪告之。不韋又陰謂太后曰:「可事詐腐,則得給事中。」太后乃陰厚賜主腐者吏,詐論之,拔其鬚眉為宦者,遂得侍太后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太后私與通,絕愛之。有身,太后恐人知之,詐卜當避時,徙宮居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嫪毐封為長信侯。予之山陽地,令毐居之。宮室車馬衣服苑囿馳獵恣毐。事無小大皆決於毐。又以河西太原郡更為毐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嫪毐家僮數千人,諸客求宦為嫪毐舍人千餘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王翦行,請美田宅園池甚眾。始皇曰:「將軍行矣,何憂貧乎?」王翦曰:「為大王將,有功終不得封侯,故及大王之鄉臣,臣亦及時以請園池為子孫業耳。」始皇大笑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四月,上宿雍。己酉,王冠,帶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始皇九年,有告嫪毐實非宦者,常與太后私亂,生子二人,皆匿之。與太后謀曰「王即薨,以子為後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長信侯毐作亂而覺,矯王御璽。及太后璽以發縣卒。及衞卒、官騎、戎翟君公、舍人,將欲攻蘄年宮為亂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王知之,令相國、昌平君、昌文君發卒攻毐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毐等敗走。即令國中:有生得毐,賜錢百萬;殺之,五十萬。盡得毐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九月,夷嫪毐三族,殺太后所生兩子,而遂遷太后於雍。諸嫪毐舍人皆沒其家而遷之蜀。
  • 西漢劉向《說苑·正諌》:(秦王)下令曰:「敢以太后事諫者,戮而殺之!」從蒺藜其脊肉,幹四肢而積之闕下,諫而死者二十七人矣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齊人茅焦說秦王曰:「秦方以天下為事,而大王有遷母太后之名,恐諸侯聞之,由此倍秦也。」
  • 西漢劉向《說苑·正諌》:茅焦對曰:「陛下車裂假父,有嫉妒之心;囊撲兩弟,有不慈之名;遷母萯陽宮,有不孝之行;從蒺藜於諫士,有桀紂之治。今天下聞之,盡瓦解無嚮秦者,臣竊恐秦亡為陛下危之,所言已畢,乞行就質。」
  • 西漢劉向《說苑·正諌》:皇帝立駕,千乘萬騎,空左方自行迎太后萯陽宮,歸於咸陽。復居甘泉宮。
  • 西漢劉向《說苑·正諌》:乃立(茅)焦為仲父,爵之上卿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始皇十九年,太后薨,諡為帝太后,與莊襄王會葬茝陽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王欲誅相國,為其奉先王功大,及賓客辯士為遊說者眾,王不忍致法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秦王十年十月,免相國呂不韋……而出文信侯就國河南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歲餘,諸侯賓客使者相望於道,請文信侯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呂不韋列傳》:呂不韋自度稍侵,恐誅,乃飲酖而死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)十二年,文信侯不韦死,窃葬。其舍人临者,晋人也,逐出之;秦人六百石以上,夺爵,迁;五百石以下,不临,迁,勿夺爵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秦王所加怒呂不韋、嫪毐皆已死,乃皆複歸嫪毐舍人遷蜀者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自今以來,操國事不道如嫪毐、不韋者籍其門,視此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(秦王政)三年,蒙驁攻韓,取十三城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魏世家》:(魏)景湣王元年,秦拔我二十城,以為秦東郡。二年,秦拔我朝歌。衞徙野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(秦王政)五年,將軍驁攻魏,定酸棗、燕、虛、長平、雍丘、山陽城,皆拔之,取二十城。初置東郡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六國年表》:始皇帝元年,擊取晉陽,作鄭國渠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河渠書》:韓聞秦之好興事,欲罷之,毋令東伐,乃使水工鄭國間說秦,令鑿涇水自中山西邸瓠口為渠,並北山東注洛三百餘里,欲以溉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河渠書》:中作而覺,秦欲殺鄭國。鄭國曰:「始臣為間,然渠成亦秦之利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(秦王政四年)十月庚寅,蝗蟲從東方來,蔽天。天下疫。百姓內粟千石,拜爵一級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河渠書》:秦以為然,卒使就渠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河渠書》:渠就,用注填閼之水,溉澤鹵之地四萬餘頃,收皆畝一鐘。於是關中為沃野,無凶年,秦以富彊,卒並諸侯,因命曰鄭國渠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李斯列傳》:會韓人鄭國來間秦,以作注溉渠,已而覺。秦宗室大臣皆言秦王曰:「諸侯人來事秦者,大抵為其主游間於秦耳,請一切逐客。」李斯議亦在逐中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韓非者,韓之諸公子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非為人口吃,不能道說,而善著書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與李斯俱事荀卿,斯自以為不如非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人或傳其書至秦。秦王見孤憤、五蠹之書,曰:「嗟乎,寡人得見此人與之遊,死不恨矣!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李斯曰:「此韓非之所著書也。」秦因急攻韓。韓王始不用非,及急,乃遣非使秦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韓非使秦,秦用李斯謀,留非,非死雲陽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李斯、姚賈害之,毀之曰:「韓非,韓之諸公子也。今王欲並諸侯,非終為韓不為秦,此人之情也。今王不用,久留而歸之,此自遺患也,不如以過法誅之。」秦王以為然,下吏治非。李斯使人遺非藥,使自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老子韓非列傳》:秦王後悔之,使人赦之,非已死矣。
  • 韓非子·孤憤》:智術之士,必遠見而明察,不明察不能燭私;能法之士,必強毅而勁直,不勁直不能矯姦。
  • 韓非子·五蠹》:故明主之國,無書簡之文,以法為教;無先王之語,以吏為師;無私劍之捍,以斬首為勇。是境內之民,其言談者必軌於法,動作者歸之於功,為勇者盡之於軍。是故無事則國富,有事則兵強,此之謂王資。
  • 韓非子·五蠹》:是故亂國之俗,其學者則稱先王之道,以籍仁義,盛容服而飾辯說,以疑當世之法,而貳人主之心。其言談者,為設詐稱,借於外力,以成其私,而遺社稷之利。其帶劍者,聚徒屬,立節操,以顯其名,而犯五官之禁。其患御者,積於私門,盡貨賂,而用重人之謁,退汗馬之勞。其商工之民,修治苦窳之器,聚弗靡之財,蓄積待時,而侔農夫之利。此五者,邦之蠹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李斯列傳》:今怠而不急就,諸侯複彊,相聚約從,雖有黃帝之賢,不能並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大梁人尉繚來,說秦王曰:「以秦之彊,諸侯譬如郡縣之君,臣但恐諸侯合從,翕而出不意,此乃智伯、夫差、湣王之所以亡也。願大王毋愛財物,賂其豪臣,以亂其謀,不過亡三十萬金,則諸侯可盡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秦王從其計,見尉繚亢禮,衣服食飲與繚同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李斯列傳》:秦王乃拜斯為長史,聽其計,陰遣謀士齎持金玉以遊說諸侯。諸侯名士可下以財者,厚遺結之;不肯者,利劍刺之。離其君臣之計,秦王乃使其良將隨其後。秦王拜斯為客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趙世家》:(趙悼襄王)九年,趙攻燕,取貍、陽城。兵未罷,秦攻鄴,拔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王翦攻閼與、橑楊。翦將十八日,軍歸斗食以下,什推二人從軍。取鄴安陽,桓齮將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三年,桓齮攻趙平陽,殺趙將扈輒,斬首十萬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趙世家》:(趙王遷)三年,秦攻赤麗、宜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趙世家》:李牧率師與戰肥下,卻之。封牧為武安君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廉頗藺相如列傳》:趙乃以李牧為大將軍,擊秦軍於宜安,大破秦軍,走秦將桓齮。封李牧為武安君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十四年)韓王請為臣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五年,大興兵,一軍至鄴,一軍至太原,取狼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趙世家》(趙王遷)四年,秦攻番吾,李牧與之戰,卻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六年九月,發卒受地韓南陽假守騰。初令男子書年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趙世家》(趙王遷)五年,代地大動,自樂徐以西,北至平陰,台屋牆垣太半壞,地坼東西百三十步。六年,大饑,民訛言曰:「趙為號,秦為笑。以為不信,視地之生毛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七年,內史騰攻韓,得韓王安,盡納其地,以其地為郡,命曰潁川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地理志》:「秦既滅韓,徙天下不軌之民於南陽,故其俗誇奢,上氣力,好商賈漁獵,藏匿難制御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八年,大興兵攻趙,王翦將上地,下井陘,端和將河內,羌瘣伐趙,端和圍邯鄲城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趙世家》(趙王遷)七年,秦人攻趙,趙大將李牧、將軍司馬尚將,擊之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廉頗藺相如列傳·附李牧》:秦多與趙王寵臣郭開金,為反間,言李牧、司馬尚欲反。趙王乃使趙蔥及齊將顏聚代李牧。李牧不受命,趙使人微捕得李牧,斬之。廢司馬尚。
  • 戰國策 卷二十一 趙策四》:秦使王翦攻趙,趙使李牧、司馬尚御之。李牧數破走秦軍,殺秦將桓齮。王翦惡之,乃多與趙王寵臣郭開等金,使為反間,曰:「李牧、司馬尚欲與秦反趙,以多取封於秦。」趙王疑之,使趙蔥及顏為代將,斬李牧,廢司馬尚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廉頗藺相如列傳·附李牧》:後三月,王翦因急擊趙,大破殺趙蔥,虜趙王遷及其將顏聚,遂滅趙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趙公子嘉率其宗數百人之代,自立為代王,東與燕合兵,軍上谷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引兵欲攻燕,屯中山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秦王之邯鄲,諸嘗與王生趙時母家有仇怨,皆阬之。秦王還,從太原、上郡歸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廿一年,新鄭反。昌平君徙於郢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六年,魏獻地於秦。秦置麗邑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荊王獻青陽以西,已而畔約,擊我南郡,故發兵誅,得其王,遂定其荊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楚世家》:(楚王負芻)二年,秦使將軍伐楚,大破楚軍,亡十餘城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二十二年,王賁攻魏,引河溝灌大梁,大梁城壞,其王請降,盡取其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魏世家》:太史公曰:吾適故大梁之墟,墟中人曰:「秦之破梁,引河溝而灌大梁,三月城壞,王請降,遂滅魏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於是始皇問李信:「吾欲攻取荊,於將軍度用幾何人而足?」李信曰:「不過用二十萬人。」始皇問王翦,王翦曰:「非六十萬人不可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王翦言不用,因謝病,歸老於頻陽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(秦昭襄王29年)攻楚,拔郢,燒夷陵,遂東至竟陵。楚王亡去郢,東走徙陳。秦以郢為南郡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遂使李信及蒙恬(之父)將二十萬南伐荊……李信攻平與,蒙恬(之父)攻寢,大破荊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信又攻鄢郢,破之,於是引兵而西,與蒙恬(之父)會城父(當作父城)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荊人因隨之,三日三夜不頓舍,大破李信軍,入兩壁,殺七都尉,秦軍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今聞荊兵日進而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始皇聞之,大怒,自馳如頻陽,見謝王翦…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王翦謝曰:「老臣罷病悖亂,唯大王更擇賢將。」始皇謝曰:「已矣,將軍勿複言!」王翦曰:「大王必不得已用臣,非六十萬人不可。」始皇曰:「為聽將軍計耳。」於是王翦將兵六十萬人,始皇自送至灞上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王翦既至關,使使還請善田者五輩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二十三年,秦王復召王翦,彊起之,使將擊荊。取陳以南至平輿。虜荊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秦王游至郢陳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荊將項燕立昌平君為荊王,反秦於淮南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二十四年,王翦、蒙武攻荊,破荊軍,昌平君死,項燕遂自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至蘄南,殺其將軍項燕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王翦遂定荊江南地,降越君,置會稽郡。五月,天下大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燕太子丹者,故嘗質於趙,而秦王政生於趙,其少時與丹驩。及政立為秦王,而丹質於秦。秦王之遇燕太子丹不善,故丹怨而亡歸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歸而求為報秦王者,國小,力不能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太子丹患之,問其傅鞠武。武對曰:「秦地遍天下,威脅韓、魏、趙氏,北有甘泉、穀口之固,南有涇、渭之沃,擅巴、漢之饒,右隴、蜀之山,左關、殽之險,民眾而士厲,兵革有餘。意有所出,則長城之南,易水以北,未有所定也。奈何以見陵之怨,欲批其逆鱗哉!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秦將樊於期得罪於秦王,亡之燕,太子受而舍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鞠武諫曰:「不可。夫以秦王之暴而積怒於燕,足為寒心,又況聞樊將軍之所在乎?是謂『委肉當餓虎之蹊』也,禍必不振矣!雖有管、晏,不能為之謀也。原太子疾遣樊將軍入匈奴以滅口。請西約三晉,南連齊、楚,北購於單于,其後乃可圖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太子(丹)曰:「太傅之計,曠日彌久,心惛然,恐不能須臾。且非獨於此也,夫樊將軍窮困於天下,歸身於丹,丹終不以迫於彊秦而棄所哀憐之交,置之匈奴,是固丹命卒之時也。原太傅更慮之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鞠武曰:「夫行危欲求安,造禍而求福,計淺而怨深,連結一人之後交,不顧國家之大害,此所謂『資怨而助禍』矣……燕有田光先生,其為人智深而勇沈,可與謀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出見田先生,道「太子原圖國事於先生也」。田光曰:「敬奉教。」乃造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田光曰:「臣聞騏驥盛壯之時,一日而馳千里;至其衰老,駑馬先之。今太子聞光盛壯之時,不知臣精已消亡矣。雖然,光不敢以圖國事,所善荊卿可使也。」太子曰:「原因先生得結交於荊卿,可乎?」田光曰:「敬諾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(田光)欲自殺以激荊卿,曰:「原足下急過太子,言光已死,明不言也。」因遂自刎而死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荊軻遂見太子,言田光已死,致光之言。太子再拜而跪,膝行流涕,有頃而後言曰:「丹所以誡田先生毋言者,欲以成大事之謀也。今田先生以死明不言,豈丹之心哉!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今計舉國不足以當秦。諸侯服秦,莫敢合從。丹之私計愚,以為誠得天下之勇士使於秦,闚以重利;秦王貪,其勢必得所原矣。誠得劫秦王,使悉反諸侯侵地,若曹沫之與齊桓公,則大善矣;則不可,因而刺殺之。彼秦大將擅兵於外而內有亂,則君臣相疑,以其間諸侯得合從,其破秦必矣。此丹之上原,而不知所委命,唯荊卿留意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太子(丹)前頓首,固請毋讓,然後許諾。於是尊荊卿為上卿,舍上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夫樊將軍,秦王購之金千斤,邑萬家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荊軻知太子不忍,乃遂私見樊於期曰:「秦之遇將軍可謂深矣,父母宗族皆為戮沒。今聞購將軍首金千斤,邑萬家,將奈何?」於期仰天太息流涕曰:「於期每念之,常痛於骨髓,顧計不知所出耳!」荊軻曰:「今有一言可以解燕國之患,報將軍之仇者,何如?」於期乃前曰:「為之奈何?」荊軻曰:「原得將軍之首以獻秦王,秦王必喜而見臣,臣左手把其袖,右手揕其匈,然則將軍之仇報而燕見陵之愧除矣。將軍豈有意乎?」樊於期偏袒搤捥而進曰:「此臣之日夜切齒腐心也,乃今得聞教!」遂自剄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燕國有勇士秦舞陽,年十三,殺人,人不敢忤視。乃令秦舞陽為副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誠得樊將軍首與燕督亢之地圖,奉獻秦王,秦王必說見臣,臣乃得有以報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遂至秦,持千金之資幣物,厚遺秦王寵臣中庶子蒙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嘉為先言於秦王曰:「燕王誠振怖大王之威,不敢舉兵以逆軍吏,原舉國為內臣,比諸侯之列,給貢職如郡縣,而得奉守先王之宗廟。恐懼不敢自陳,謹斬樊於期之頭,及獻燕督亢之地圖,函封,燕王拜送於庭,使使以聞大王,唯大王命之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秦王聞之,大喜,乃朝服,設九賓,見燕使者咸陽宮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荊軻奉樊於期頭函,而秦舞陽奉地圖柙,以次進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至陛,秦舞陽色變振恐,群臣怪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荊軻顧笑舞陽,前謝曰:「北蕃蠻夷之鄙人,未嘗見天子,故振慴。原大王少假借之,使得畢使於前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秦王謂軻曰:「取舞陽所持地圖。」軻既取圖奏之,秦王發圖,圖窮而匕首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因左手把秦王之袖,而右手持匕首揕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秦王驚,自引而起,袖絕。拔劍,劍長,操其室。時惶急,劍堅,故不可立拔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荊軻逐秦王,秦王環柱而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群臣皆愕,卒起不意,盡失其度。而秦法,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寸之兵;諸郎中執兵皆陳殿下,非有詔召不得上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是時侍醫夏無且以其所奉藥囊提荊軻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負劍,遂拔以擊荊軻,斷其左股。荊軻廢,乃引其匕首以擿秦王,不中,中桐柱。秦王複擊軻,軻被八創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秦王不怡者良久。已而論功,賞群臣及當坐者各有差,而賜夏無且黃金二百溢,曰:「無且愛我,乃以藥囊提荊軻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而使王翦、辛勝攻燕。燕、代發兵擊秦軍,秦軍破燕易水之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二十一年,乃益發卒詣王翦軍,遂破燕太子軍,取燕薊城,得太子丹之首。燕王東收遼東而王之。王翦謝病老歸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燕王喜、太子丹等盡率其精兵東保於遼東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秦將李信追擊燕王急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其後李信追丹,丹匿衍水中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代王嘉乃遺燕王喜書曰:「秦所以尤追燕急者,以太子丹故也。今王誠殺丹獻之秦王,秦王必解,而社稷幸得血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燕王乃使使斬太子丹,欲獻之秦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後五年,秦卒滅燕,虜燕王喜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燕召公世家》:(燕王喜)三十三年,秦拔遼東,虜燕王喜,卒滅燕。是歲,秦將王賁亦虜代王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二十五年,大興兵,使王賁將,攻燕遼東,得燕王喜。還攻代,虜代王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田敬仲完世家》:齊亦東邊海上,秦日夜攻三晉、燕、楚,五國各自救於秦,以故王建立四十餘年不受兵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田敬仲完世家》:(齊王建)二十八年,王入朝秦,秦王政置酒咸陽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十六年,齊王建與其相后勝發兵守其西界,不通秦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齊王用后勝計,絕秦使,欲為亂,兵吏誅,虜其王,平齊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秦使將軍王賁從燕南攻齊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蒙恬列傳》:蒙恬因家世得為秦將,攻齊,大破之,拜為內史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田敬仲完世家》:(齊王建)四十四年,秦兵擊齊。齊王聽相后勝計,不戰,以兵降秦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田敬仲完世家》:秦虜王建,遷之共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田敬仲完世家》:五國已亡,秦兵卒入臨淄,民莫敢格者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田敬仲完世家》:故齊人怨王建不蚤與諸侯合從攻秦,聽奸臣賓客以亡其國,歌之曰:「松耶柏耶?住建共者客耶?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衛康叔世家》:(衛)元君十四年,秦拔魏東地,秦初置東郡,更徙衛野王縣,而並濮陽為東郡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王政)六年,韓、魏、趙、衞、楚共擊秦,取壽陵。秦出兵,五國兵罷。拔衞,迫東郡,其君角率其支屬徙居野王,阻其山以保魏之河內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衛康叔世家》:(衛君角)二十一年,二世廢君角為庶人,衛絕祀。
  • 蘇洵·六國論》:六國破滅,非兵不利,戰不善,弊在賂秦。
  • 蘇軾·六國論》:六國之君虐用其民,不減始皇、二世,然當是時百姓無一人叛者,以凡民之秀傑者多以客養之,不失職也。其力耕以奉上,皆椎魯無能為者,雖欲怨叛,而莫為之先,此其所以少安而不即亡也。始皇初欲逐客,因李斯之言而止。既併天下,則以客為無用,於是任法而不任人,謂民可以恃法而治,謂吏不必才取,能守吾法而已。故墮名城,殺豪傑,民之秀異者散而歸田畝。
  • 蘇轍·六國論》:夫秦之所與諸侯爭天下者,不在齊、楚、燕、趙也,而在韓、魏之郊;諸侯之所與秦爭天下者,不在齊、楚、燕、趙也,而在韓、魏之野。秦之有韓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韓、魏塞秦之衝,而蔽山東之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者,莫如韓、魏也。
  • 論語·顏淵第十二之七》子貢問政。子曰:「足食,足兵,民信之矣。」子貢曰:「必不得已而去,於斯三者何先?」曰:「去兵。」子貢曰:「必不得已而去,於斯二者何先?」曰:「去食。自古皆有死,民無信不立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貨殖列傳》:(關中)西有羌中之利,北有戎翟之畜,畜牧為天下饒。然地亦窮險,唯京師要其道。故關中之地,於天下三分之一,而人眾不過什三;然量其富,什居其六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貨殖列傳》:巴蜀亦沃野,地饒卮、姜、丹沙、石、銅、鐵、竹、木之器。南禦滇僰,僰僮。西近邛笮,笮馬、旄牛。然四塞,棧道千里,無所不通,唯襃斜綰轂其口,以所多易所鮮。
  • 唐·杜佑《通典·食貨典一·田制上》:秦孝公任商鞅,鞅以三晉地狹人貧,三晉,韓趙魏三卿,今河東道之地。秦地廣人寡,故草不盡墾,地利不盡出。於是誘三晉之人,利其田宅,復三代無知兵事,而務本於內,而使秦人應敵於外。故廢井田,制阡陌,任其所耕,不限多少。孝公十二年之制。數年之閒,國富兵強,天下無敵。
  • 西漢·劉安《淮南子·要略》秦國之俗,貪狼強力,寡義而趨利。可威以刑,而不可化以善;可勸以賞,而不可厲以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本紀》:(秦惠文君13年)使張儀伐取陝,出其人與魏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燕召公世家》:劇辛故居趙,與龐煖善,已而亡走燕。燕見趙數困於秦,而廉頗去,令龐煖將也,欲因趙弊攻之。問劇辛,辛曰:「龐煖易與耳。」燕使劇辛將擊趙,趙使龐煖擊之,取燕軍二萬,殺劇辛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丞相綰、御史大夫劫、廷尉斯等皆曰:「昔者五帝地方千里,其外侯服夷服諸侯或朝或否,天子不能制。今陛下興義兵,誅殘賊,平定天下,海內為郡縣,法令由一統,自上古以來未嘗有,五帝所不及。臣等謹與博士議曰:『古有天皇,有地皇,有泰皇,臣等昧死上尊號,王為『泰皇』。命為『制』,令為『詔』,天子自稱曰『朕』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王曰:「去『泰』,著『皇』,采上古『帝』位號,號曰『皇帝』。他如議。」制曰:「可。」追尊莊襄王為太上皇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更名民曰「黔首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推終始五德之傳,以為周得火德,秦代周德,從所不勝。方今水德之始,改年始,朝賀皆自十月朔。衣服旄旌節旗皆上黑。數以六為紀,符、法冠皆六寸,而輿六尺,六尺為步,乘六馬。更名河曰德水,以為水德之始。剛毅戾深,事皆決於法,刻削毋仁恩和義,然後合五德之數。於是急法,久者不赦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封禪書》:秦始皇既並天下而帝,或曰:「黃帝得土德,黃龍地螾見。夏得木德,青龍止於郊,草木暢茂。殷得金德,銀自山溢。周得火德,有赤烏之符。今秦變周,水德之時。昔秦文公出獵,獲黑龍,此其水德之瑞。」於是秦更命河曰「德水」,以冬十月為年首,色上黑,度以六為名,音上大呂,事統上法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丞相綰等言:「諸侯初破,燕、齊、荊地遠,不為置王,毋以塡之。請立諸子,唯上幸許。」始皇下其議於群臣,群臣皆以為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廷尉李斯議曰:「周文武所封子弟同姓甚衆,然後屬疏遠,相攻擊如仇讎,諸侯更相誅伐,周天子弗能禁止。今海內賴陛下神靈一統,皆為郡縣,諸子功臣以公賦稅重賞賜之,甚足易制。天下無異意,則安寧之術也。置諸侯不便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曰:「天下共苦戰鬬不休,以有侯王。賴宗廟,天下初定,又復立國,是樹兵也,而求其寧息,豈不難哉!廷尉議是。」分天下以為三十六郡,郡置守、尉、監。
  • 范曄《後漢書·東夷列傳》:秦并六國,其淮﹑泗夷皆散為民戶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東越列傳》:閩越王無諸及越東海王搖者,其先皆越王句踐之後也,姓騶氏。秦已並天下,皆廢為君長,以其地為閩中郡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收天下兵,聚之咸陽,銷以為鍾鐻,金人十二,重各千石,置廷宮中。
  • 孟子·告子篇》引白圭曰:「丹之治水也愈於禹。」孟子曰:「子過矣。禹之治水,水之道也。是故禹以四海為壑。今吾子以鄰國為壑。水逆行,謂之洚水;洚水者,洪水也,仁人之所惡也。吾子過矣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溝洫志》:蓋堤防之作,近起戰國,雍防百川,各以自利。齊與趙、魏,以河為竟。趙、魏瀕山,齊地卑下,作堤去河二十五里。河水東抵齊堤,則西泛趙、魏,趙、魏亦為堤去河二十五里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徙天下豪富於咸陽十二萬戶。
  • 東漢班固《汉书·艺文志》:《史籀》十五篇。周宣王太史作大篆十五篇,建武时亡六篇矣……《苍颉》一篇。上七章,秦丞相李斯作;《爰历》六章,车府令赵高作;《博学》七章,太史令胡毋敬作。
  • 東漢許慎《说文解字·序》:秦始皇帝初兼天下,丞相李斯乃奏同之,罢其不与秦文合者。斯作仓颉篇。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。大史令胡毋敬作博学篇。皆取史籀大篆,或颇省改,所谓小篆也。
  • 東漢班固《汉书·艺文志》:汉兴,闾里书师合《苍颉》、《爰历》、《博学》三篇,断六十字以为一章,凡五十五章,并为《苍颉篇》。
  • 唐·張懷瓘《書斷·卷上》:案隸書者,秦下邽人程邈所作也。邈字元岑,始為衙縣獄吏,得罪始皇,幽繫雲陽獄中,覃思十年,益小篆方圓而為隸書三千字。奏之,始皇善之,用為御史。以奏事繁多,篆字難成,乃用隸字。以為隸人佐書,故曰隸書。
  • 左傳·昭公三年》:四升为豆,各自其四,以登于釜,釜十则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準書》:而珠玉、龟贝、银锡之属为器饰宝藏,不为币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準書》:及至秦,中一国之币为等,黄金以溢名,为上币;铜钱识曰半两,重如其文,为下币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準書》:然各随时而轻重无常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爰盎晁錯傳》:秦民見行,如往棄市,因以謫發之,名曰「謫戍」。先發吏有謫及贅婿、賈人,後以嘗有市籍者,又後以大父母、父母嘗有市籍者,後入閭,取其左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貨殖列傳》:烏氏倮畜牧,及眾,斥賣,求奇繒物,間獻遺戎王。戎王什倍其償,與之畜,畜至用谷量馬牛。秦始皇帝令倮比封君,以時與列臣朝請。而巴寡婦清,其先得丹穴,而擅其利數世,家亦不訾。清,寡婦也,能守其業,用財自衛,不見侵犯。秦皇帝以為貞婦而客之,為築女懷清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始皇帝31年)米石千六百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蒙恬列传》:秦已並天下,乃使蒙恬將三十萬眾北逐戎狄,收河南。築長城,因地形,用制險塞,起臨洮,至遼東,延袤萬餘里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:(秦始皇32年)刻碣石門。壞城郭,決通隄防。
  • 房玄齡《晉書·地理志上》:樂浪郡漢置…朝鮮周封箕子地,屯有渾彌遂城,秦築長城之所起。
  • 班固《汉书·匈奴传》:及冒頓以兵至,大破滅東胡王,虜其民眾、畜產。既歸,西擊走月氏,南並樓煩、白羊河南王,悉復收秦所使蒙恬所奪匈奴地者,與漢關胡河南塞,至朝那、膚施,遂侵燕、代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:(秦始皇27年)治馳道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李斯列传》:治馳道,興遊觀,以見主之得意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賈鄒枚路傳》:為馳道於天下,東窮燕、齊,南極吳、楚,江湖之上,瀕海之觀畢至。道廣五十步,三丈而樹,厚築其外,隱以金椎,樹以青松。為馳道之麗至於此,使其後世曾不得邪徑而托足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蒙恬列傳》:始皇欲遊天下,道九原,直抵甘泉,乃使蒙恬通道,自九原抵甘泉,巉山堙穀,千八百里。道未就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:(秦始皇)三十五年,除道,道九原。抵雲陽,塹山堙谷,直通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:又使尉屠睢將樓船之士南攻百越,使監祿鑿渠運糧,深入越,越人遁逃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秦每破諸侯,寫放其宮室,作之咸陽北阪上,南臨渭,自雍門以東至涇、渭,殿屋複道周閣相屬。所得諸侯美人鐘鼓,以充入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關中計宮三百,關外四百餘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35年)乃令咸陽之旁二百里內宮觀二百七十,復道甬道相連,帷帳鐘鼓美人充之。
  • 三輔黃圖》:梁山宮,始皇幸梁山,在好畤。
  • 東漢班固《漢書·鄒陽傳》:臣聞秦倚曲臺之宮,懸衡天下,畫地而不犯。
  • 北魏酈道元《水經注·渭水下》:秦始皇作離宮於渭水南北,以象天宮。故《三輔黃圖》曰:渭水貫都,以象天漢,橫橋南度,以法牽牛。南有長樂宮,北有咸陽宮,欲通二宮之間,故造此橋。
  • 唐·李吉甫《元和郡縣圖志·卷一·關內道》:秦蘭池宮,在縣東二十五里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為微行咸陽,與武士四人俱,夜出逢盜蘭池,見窘,武士擊殺盜,關中大索二十日。
  • 三輔黃圖》:宜春宮,本秦之離宮,在長安城東南,杜縣東,近下杜。
  • 三輔黃圖》:望夷宮,在涇陽縣界長平觀道東,北臨涇水,以望北夷,以爲宮名。
  • 三輔黃圖》:鐘宮,在鄠縣東北二十五里,始皇收天下兵銷爲鐘鐻,此或其處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34年)始皇置酒咸陽宮,博士七十人前為壽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聽事,群臣受決事,悉於咸陽宮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焉作信宮渭南,已更命信宮為極廟,象天極。自極廟道通酈山,作甘泉前殿。筑甬道,自咸陽屬之。
  • 三輔黃圖》:秦始皇造,漢修飾之,周迴二十餘里。
  • 三輔黃圖》:阿房宮,亦曰阿城。惠文王造,宮未成而亡。始皇廣其宮,規恢三百餘里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以為咸陽人多,先王之宮廷小,吾聞周文王都豐,武王都鎬,豐鎬之間,帝王之都也。乃營作「朝宮」渭南上林苑中。先作前殿阿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阿房宮未成;成,欲更擇令名名之。作宮阿房,故天下謂之阿房宮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六國年表》:(秦始皇)二十八,為阿房宮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賈山傳》:又為阿房之殿,殿高數十仞,東西五里,南北千步,從車羅騎,四馬鶩馳,旌旗不橈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東西五百步,南北五十丈,上可以坐萬人,下可以建五丈旗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周馳為閣道,自殿下直抵南山。表南山之顛以為闕。為復道,自阿房渡渭,屬之咸陽,以象天極閣道絕漢抵營室也。
  • 北魏酈道元《水經注·卷19·渭水下》:又逕磁石門西。門在阿房前,悉以磁石為之,故專其目。令四夷朝者,有隱甲懷刃入門而脅之以示神,故亦曰卻胡門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徒刑者七十餘萬人,乃分作阿房宮,或作麗山。發北山石槨,乃寫蜀、荊地材皆至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因徙三萬家麗邑,五萬家雲陽,皆復不事十歲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二世元年)四月,二世還至咸陽,曰:「先帝為咸陽朝廷小,故營阿房宮為室堂。未就,會上崩,罷其作者,復土酈山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二世元年四月)復作阿房宮。外撫四夷,如始皇計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二世)二年冬,陳涉所遣周章等將西至戲,兵數十萬。二世大驚,與群臣謀曰:「柰何?」少府章邯曰:「盜已至,衆彊,今發近縣不及矣。酈山徒多,請赦之,授兵以擊之。」二世乃大赦天下,使章邯將,擊破周章軍而走,遂殺章曹陽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劉向傳》:其高五十餘丈,周回五里有餘。
  • 東漢蔡邕獨斷》:古不墓祭,至秦始皇出寢,起之於墓側,漢因而不改,故今陵上稱寢殿,有起居衣冠,象生之備,皆古寢之意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初即位,穿治酈山,及幷天下,天下徒送詣七十餘萬人,穿三泉,下銅而致槨,宮觀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滿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以人魚膏為燭,度不滅者久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令匠作機弩矢,有所穿近者輒射之。以水銀為百川江河大海,機相灌輸,上具天文,下具地理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,二世曰:「先帝後宮非有子者,出焉不宜。」皆令從死,死者甚衆。葬既已下,或言工匠為機,臧皆知之,臧重即泄。大事畢,已臧,閉中羨。下外羨門,盡閉工匠臧者,無復出者。樹草木以象山。
  • 酈道元《水经注·渭水注》:「始皇造陵取土,其地汙深,水积成池,谓之鱼池。池在秦始皇陵东北五里,周围四里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地東至海暨朝鮮,西至臨洮、羌中,南至北向戶,北據河為塞,并陰山至遼東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燕人盧生使入海還,以鬼神事,因奏錄圖書,曰「亡秦者胡也」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匈奴傳上》:當是時,東胡強而月氏盛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:昔秦皇帝任戰勝之威,蠶食天下,併吞戰國,海內為一,功齊三代。務勝不休,欲攻匈奴,李斯諫曰:「不可。夫匈奴無城郭之居,委積之守,遷徙鳥舉,難得而制也。輕兵深入,糧食必絕;踵糧以行,重不及事。得其地不足以為利也,遇其民不可役而守也。勝必殺之,非民父母也。靡弊中國,快心匈奴,非長策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:秦皇帝不聽,遂使蒙恬將兵攻胡,辟地千里,以河為境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乃使將軍蒙恬發兵三十萬人北擊胡,略取河南地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西北斥逐匈奴。自榆中並河以東,屬之陰山,以為(三)〔四〕十四縣,城河上為塞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蒙恬列傳》:秦已並天下,乃使蒙恬將三十萬眾北逐戎狄,收河南。築長城,因地形,用制險塞,起臨洮,至遼東,延袤萬餘里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又使蒙恬渡河取高闕、(陶)〔陽〕山、北假中,築亭障以逐戎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蒙恬列傳》:於是渡河,據陽山,逶蛇而北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匈奴傳上》:匈奴單于曰頭曼,頭曼不勝素,北徙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蒙恬列傳》:暴師於外十餘年,居上郡。是時蒙恬威振匈奴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33年)徙謫,實之初縣。
  • 北魏酈道元《水經注·河水注》引東晉薛瓚曰:秦逐匈奴,收河南地,徙民以實之,謂之新秦也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「明星出西方。(秦始皇)三十四年,適治獄吏不直者,築長城及南越地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:地固澤鹵,不生五穀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:又使天下蜚芻輓粟,起於黃、腄、琅邪負海之郡,轉輸北河,率三十鍾而致一石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:男子疾耕不足於糧饟,女子紡績不足於帷幕。百姓靡敝,孤寡老弱不能相養,道路死者相望。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匈奴傳上》:十有餘年而蒙恬死,諸侯畔秦,中國擾亂,諸秦所徙適邊者皆復去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平津侯主父列傳》引公孫弘曰:「秦時常發三十萬眾築北河,終不可就,已而棄之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.西南夷列傳》:「老夫處粵四十九年,於今抱孫焉。」(南越王趙佗《上文帝書》摘錄)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安傳》:「秦祸北构于胡,南挂于越,宿兵于无用之地,进而不得退,行十馀年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屈原賈生列傳》:「贾生既以谪居长沙,长沙卑湿,自以寿不得长,伤悼之。」
  • 范曄《後漢書·馬援列傳》:「虏未灭时,下瘴上雾,毒气重熏,仰视飞鸟跕跕堕水中,卧念少游平生时语,何可得也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:「秦皇(中略)又利越之犀角、象齒、翡翠、珠璣…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安傳》:「(秦)欲威海外…又使尉屠睢將樓船之士攻越…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助傳》:「越人逃入深山林丛,不可得攻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:「而越人皆入叢薄中,與禽獸處,莫肯為秦虜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高祖本紀·高祖十一年封尉佗為南越王詔》:「粵人之俗,好相攻擊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西南夷兩粵朝鮮傳》:「且南方卑濕,蠻夷中西有西甌,其衆半羸,南面稱王。」(趙佗上文帝書摘錄)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:「殺西嘔君譯吁宋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.人間訓》:「相置桀駿以為將,而夜攻秦人,大破之,殺尉屠睢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:「乃使尉屠睢發卒五十萬,為五軍,一軍塞鐔城之嶺,一軍守九疑之塞,一軍處番禺之都,一軍守南野之界,一軍結餘干之水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助傳》:「留軍屯守空地,曠日引久,士卒勞倦,越出擊之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安傳》:「曠日持久,糧食乏絕,越人擊之,秦兵大敗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.人間訓》:「使監祿無以轉餉,又以卒鑿渠而通糧道,以與越人戰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安傳》:「使監祿鑿渠運糧,深入越地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:「乃發適戍以備之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高祖本紀·高祖十一年封尉佗為南越王詔》:“前時秦徙中縣之民南方三郡,使與百粵雜處。”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秦始皇本紀》:「(秦始皇)三十三年,發諸嘗逋亡人、贅婿、賈人略取陸梁地,為桂林、象郡、南海,以適遣戍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记·南越列传》:「秦時已并天下,略定楊越,置桂林、南海、象郡,以謫徙民。」
  • 劉安《淮南子·人間訓》:「男子不得修农亩,妇人不得剡麻考缕,羸弱服格于道,大夫箕会于衢。病者不得养,死者不得葬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淮南衡山列傳》:「又使尉佗踰五嶺攻百越。尉佗知中國勞極,止王不來,使人上書,求女無夫家者三萬人,以為士卒衣補。秦皇帝可其萬五千人。於是百姓離心瓦解,欲為亂者十家而七。」
  • 班固《漢書·嚴助傳》:「當此之時,外內騷動,百姓靡敝,行者不還,往者莫反,皆不聊生,亡逃相從,群為盜賊,於是山東之難始興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二世與趙高謀曰:「朕年少,初即位,黔首未集附。先帝巡行郡縣,以示彊,威服海內。今晏然不巡行,即見弱,毋以臣畜天下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刺客列傳》:於是秦逐太子丹、荊軻之客,皆亡。高漸離變名姓為人庸保,匿作於宋子。久之,作苦,聞其家堂上客擊筑,傍徨不能去。每出言曰:「彼有善有不善。」從者以告其主,曰:「彼庸乃知音,竊言是非。」家丈人召使前擊筑,一坐稱善,賜酒。而高漸離念久隱畏約無窮時,乃退,出其裝匣中筑與其善衣,更容貌而前。舉坐客皆驚,下與抗禮,以為上客。使擊筑而歌,客無不流涕而去者。宋子傳客之,聞於秦始皇。秦始皇召見,人有識者,乃曰:「高漸離也。」秦皇帝惜其善擊筑,重赦之,乃矐其目。使擊筑,未嘗不稱善。稍益近之,高漸離乃以鉛置筑中,複進得近,舉筑朴秦皇帝,不中。於是遂誅高漸離,終身不復近諸侯之人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留侯世家》:悉以家財求客刺秦王,為韓報仇,以大父、父五世相韓故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)29年,始皇東游。至陽武博狼沙中,為盜所驚。求弗得,乃令天下大索十日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留侯世家》:得力士,為鐵椎重百20斤。秦皇帝東游,良與客狙擊秦皇帝博浪沙中,誤中副車。秦皇帝大怒,大索天下,求賊甚急,為張良故也。良乃更名姓,亡匿下邳。
  • 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始皇聞亡,乃大怒曰:「吾前收天下書不中用者盡去之。悉召文學方術士甚眾,欲以興太平,方士欲練以求奇藥。今聞韓眾去不報,徐巿等費以巨萬計,終不得藥,徒姦利相告日聞。盧生等吾尊賜之甚厚,今乃誹謗我,以重吾不德也。諸生在咸陽者,吾使人廉問,或為訞言以亂黔首。」於是使御史悉案問諸生,諸生傳相告引,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餘人,皆阬之咸陽,使天下知之,以懲後。益發謫徙邊。
  • 史記·儒林列传》:及至秦之季世,焚诗书,坑术士,六艺从此缺焉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36年)有墜星下東郡,至地為石,黔首或刻其石曰「始皇帝死而地分」。始皇聞之,遣御史逐問,莫服,盡取石旁居人誅之,因燔銷其石。始皇不樂,使博士為仙真人詩,及行所游天下,傳令樂人謌弦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36年)秋,使者從關東夜過華陰平舒道,有人持璧遮使者曰:「為吾遺滈池君。」因言曰:「今年祖龍死。」使者問其故,因忽不見,置其璧去。使者奉璧具以聞。始皇默然良久,曰:「山鬼固不過知一歲事也。」退。言曰:「祖龍者,人之先也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使御府視璧,乃二十八年行渡江所沉璧也。於是始皇卜之,卦得游徙吉。遷北河榆中三萬家。拜爵一級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)三十七年十月癸丑,始皇出游。左丞相斯從,右丞相去疾守。少子胡亥愛慕請從,上許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(秦始皇三十七年)十一月,行至雲夢,望祀虞舜於九疑山。浮江下,觀籍柯,渡海渚。過丹陽,至錢唐。臨浙江,水波惡,乃西百二十里從狹中渡。上會稽,祭大禹,望于南海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項羽本紀》:秦始皇帝游會稽,渡浙江,梁與籍俱觀。籍曰:「彼可取而代也。」梁掩其口,曰:「毋妄言,族矣!」梁以此奇籍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還過吳,從江乘渡。并海上,北至琅琊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方士徐巿等入海求神藥,數歲不得,費多,恐譴,乃詐曰:「蓬萊藥可得,然常為大鮫魚所苦,故不得至,願請善射與俱,見則以連弩射之。」始皇夢與海神戰,如人狀。問占夢,博士曰:「水神不可見,以大魚蛟龍為候。今上禱祠備謹,而有此惡神,當除去,而善神可致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乃令入海者齎捕巨魚具,而自以連弩候大魚出射之。自瑯邪北至榮成山,弗見。至之罘,見巨魚,射殺一魚。遂并海西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至平原津而病。始皇惡言死,群臣莫敢言死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秦始皇本紀》:上病益甚,乃為璽書賜公子扶蘇曰:「與喪會咸陽而葬。」書已封,在中車府令趙高行符璽事所,未授使者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南越列傳》:南越王尉佗者,真定人也,姓趙氏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南越列傳》:南海尉任囂病且死,召龍川令趙佗語曰:「聞陳勝等作亂,秦為無道,天下苦之,項羽、劉季、陳勝、吳廣等州郡各共興軍聚眾,虎爭天下,中國擾亂,未知所安,豪傑畔秦相立。南海僻遠,吾恐盜兵侵地至此,吾欲興兵絕新道,自備,待諸侯變,會病甚。且番禺負山險,阻南海,東西數千里,頗有中國人相輔,此亦一州之主也,可以立國。郡中長吏無足與言者,故召公告之。」即被佗書,行南海尉事。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南越列傳》:囂死,佗即移檄告橫浦、陽山、湟谿關曰:「盜兵且至,急絕道聚兵自守!」因稍以法誅秦所置長吏,以其黨為假守。
  • 吴士连《大越史记全书》外纪卷一《蜀纪》:「在位五十年。姓蜀,諱泮。巴蜀人也。都封溪今古螺城是也。」
  • 北魏酈道元《水經注·卷三十七》引《交州外域記》曰:「交阯昔未有郡縣之時,土地有雒田。其田從潮水上下,民墾食其田,因名為雒民。設雒王、雒侯,主諸郡縣。縣多為雒將,雒將銅印青綬。後蜀王子將兵三萬,來討雒王、雒侯,服諸雒將,蜀王子因稱為安陽王。後南越王尉佗舉眾攻安陽王。安陽王有神人,名皋通,下輔佐,為安陽王治神弩一張,一發殺三百人。南越王知不可戰,卻軍住武寧縣。按晉《太康記》縣屬交趾。越遣太子名始,降服安陽王,稱臣事之。安陽王不知通神人,遇之無道,通便去,語王曰:能持此弩王天下,不能持此弩者亡天下。通去,安陽王有女名曰媚珠,見始端正,珠與始交通。始問珠,令取父弩視之。始見弩,便盜以鋸截弩訖,便逃歸報南越王。南越進兵攻之,安陽王發弩,弩折,遂敗。安陽王下船,逕出於海。」
  • 司馬遷《史記·南越列傳》:秦已破滅,佗即擊並桂林、象郡,自立為南越武王。
  • 劉向《說苑·至公》:秦始皇帝既吞天下,乃召群臣而议曰:“古者五帝禅贤,三王世继,孰是,将为之。”博士七十人未对,鲍白令之对曰:“天下官,则让贤是也;天下家,则世继是也。故五帝以天下为官,三王以天下为家。”
  • 劉向《說苑·至公》:秦始皇帝仰天而叹曰:“吾德出于五帝,吾将官天下。谁可使代我后者?”鲍白令之对曰:“陛下行桀纣之道,欲为五帝之禅,非陛下所能行也。”秦始皇帝大怒曰:“令之前!若何以言我行桀纣之道也?趣说之,不解则死。”令之对曰:“臣请说之。陛下筑台干云,宫殿五里,建千石之钟,万石之虡。妇女连百,倡优累千。兴作骊山,宫室至雍,相继不绝,所以自奉者。殚天下,竭民力,偏驳自私,不能以及人。陛下所谓自营仅存之主也,何暇比德五帝,欲官天下哉?”始皇黯然无以应之,面有惭色,久之曰:“令之之言,乃令众丑我。”遂罢谋,无禅意也。
  • 史記·秦本紀
  • 史記·秦始皇本紀
  • 見唐朝開元期間著名書法家張懷瓘所著《書斷·卷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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